平衡木第二章第一节
这节超短哒，因为是用pad加蓝牙键盘搞的，搞到最后腿疼了，就结束了。
pad上的wps也没有首字母大写，就随便吧。我很少的几个读者们，包容一下这个懒惰的家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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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永远也不会使用那台手机，他甚至不会打开，也不会点亮屏幕一整夜什么也不做就那么盯着上面的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直到天明。
他还记得自己躺在西伯利亚永不停歇的冷风里，寒风刀刮一样卷起雪花。
我有个计划，你喜欢那场画展吗？我们一起去看过的那场。或许，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去趟埃克斯，或者巴黎？只要你乐意。
他闭上眼睛，反正鲜血早已模糊了他的视线。
等我们到了那里，我有些话想告诉你。不不，不是任务，就是，有些话想和你说。
“这是个梦。”他对自己说，泪水滴在结霜的盔甲上，冷的像冰。
natasha从纽约赶来，勉强在他冻死之前把他送上了飞机。
tony躺在急救床上，他还醒着，起码他认为是。natasha的脸在他眼前晃动，他心里有个疑问，可疑问刚出现几秒钟就消失了，反正那也无关紧要了，因为他并不是真的想知道。
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再支撑的了又一次背叛，所以他干脆就当它不存在。
他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直到他断掉的骨头和冻伤带来的疼痛终于不再让他从噩梦中惊醒为止。tony觉得自己有必要感谢steve给他留下的伤，那让他有了借口。每天他醒过来，看着雪白的墙，他既不用笑也不用哭。
“麻药。”他告诉每个人和自己。就像麻痹他神经和所有知觉的真的是药物而不是那个，撕开他心脏的可怖空洞。仿佛他所有的情绪没有逐渐崩塌，就像他依旧很好，依旧乐观，依旧无所畏惧。
他从不恐惧，可他此时真正恐惧，恐惧于他数十年的人生正轰然倒塌。一切就像个可怕的舞台戏，tony stark从没搞清楚他真正该爱谁又该恨谁。
或许他永远也搞不清了。
出院后他让自己尽量忙碌，这很容易。几乎一整个世界上所有破事儿都排着队等他擦屁股，他自己的情绪那么渺小，或许还比不上正第一次经历分别痛苦的幻视。
有一天晚上他从噩梦里惊醒过来，过了好几秒钟他才反应过来是那个手机在响。
他从床上坐起来，被子搭在他的小腿上。tony就这么冷冷的看着那个又唱又叫的小玩意，在他的桌子上亮着光滋滋震动。
他甚至没去看来电显示，直到它停止了鸣叫再一次恢复了安静和黑暗。
任何机器在tony stark眼里都是美妙的，他了解它们，就像了解一个人，甚至更透彻。在奥创出现之前，冰冷的机械们是他最好的朋友。它们有它们的规矩，永远符合逻辑，只要你是对的，它们也一定是对的。如果它们错了，那一定是你错了，就是这么简单。
可现在呢？
tony再也拿不准了。
“你为什么在这儿？”他推了推它。
“你究竟在想什么？”tony问他。但他觉得自己恐怕永远也得不到答案，或者说，他早已得到答案了。